
1979年,7名走散士兵困于越军火力圈,苦守仓库5天后向祖国方向死拼突围
2月21日清晨,高平山区的雾气又冷又沉。陈书利和韦程儒站在那片湿漉漉的山地上,才刚完成任务,一回头发现身边只剩下七个人,大部队早就没影了。
这七个小伙子,各自从四个连队拎出来,人均不到22岁,有仨已经带伤坚持。谁都不熟,却只能临时凑一块儿活命。经验最老、职务最高的陈书利被推成指挥,这帮人算是硬着头皮组了个“野战班”。
手里能用的不多:一支56冲,两把半自动步枪,九颗手榴弹,一千发子弹出头,每人分到也就那么点。有的人胳膊炸穿了骨头还流血,一个肚子都勒住快撑不住,还有一个膝盖直接让炮片打碎。可真要说怕,也没人吭声。
等大雾稍微淡一点,他们才发现自己落进两个主力营包围里——两边高地全是敌人的机枪口,中间土坡还有迫击炮阵地,就连退路那条北面的河道也被卡死。这时候再想跑,只能往死里撞。
陈书利果断领着大家撤到公路西侧,那有座破旧化肥仓库,“凹”字形三面薄墙,全靠堆得满满当当的化肥袋遮挡风雨。正垒麻袋的时候,小胡突然看见袋子印着“中国援助”,叹了一句:“咱们拿自己的东西给自己做掩护,也是够讽刺。”
很快越军摸清情况,妄想着一下吞掉这几个人。但他们太心急,被陈书利一句“敌近再开火”的策略耍得团团转,让第一波进攻吃了瘪。
屋里的时间过得慢极了,还夹杂血腥味和爆炸声。不光胡清祥脑门擦伤险些扛不住,要不是陈书利拦下,他差点拉响手榴弹陪对方同归于尽。“别急啊兄弟!真到了油尽灯枯再拼命。”这些话把大家情绪稳下来,不至于崩溃掉链子。
第二第三天更难熬,对方端来60毫米迫击炮,把本来残缺的小屋顶轰塌了一角。一群人睡不了觉,只能轮番盯梢,看准空隙赶紧加固掩体。有一次连续猛炸后,全员装作死人静默躺尸,引诱敌人靠近收割成果,然后突然暴起反杀,再次逼退数拨攻击。这种猫捉老鼠似的生存游戏,比任何电视剧刺激百倍。
第四天下午开始弹药告急,还剩86发孤零零的子弹,马战社烧糊涂昏迷过去;外面扩音器换着花样喊劝降。“你们投降吧!”黄志荣气不过想拉环自绝,被陈书利摁住:“要死总得拖几个陪葬!”他还在化肥袋缝隙找张烟盒纸,用铅笔写下全体名字与番号塞进口袋,“万一挂了,总不能让家乡啥都不知道”。最小那个原本不同意执行最后送信任务,经众人劝解还是答应带出去留信息,这份担当挺让人动容,说到底都是为了保底有人知晓牺牲经过。
第五天彻底坐不住——没有多少可以射出去的火力,再耗就是等死局面。当夜分组突围计划敲定:韦程儒、熊武俊、受伤较轻者先行吸引注意,其余重伤跟随断后。临行前,全员朝北站齐列队,看星星辨方向。“听见爆炸就往亮处冲,不管爬还是滚,都奔祖国!”
行动展开的一瞬间,仅剩三颗手雷抛出制造混乱,其余人员背负搀扶重伤,从河床悄然摸黑北潜。有段途中遇巡逻,为保护其余战友安全脱身,陈书利用身体暴露位置主动引开追兵,自己翻滚坠入山洞陷入昏迷。他醒来已是三天以后,被我方巡逻救起,而另一组则率先抵达防线求援成功。同伴之间走失不断发生,好比胡清祥顶着脑壳裂口背马占社跌跌撞撞,在深山密林中绕足三昼夜才碰上组织。而另外俩互相架扶兜转荒野整整两晚,也是侥幸遇上兄弟部队捡回条命。
更悬的是黄志荣和陈书利,两人在混乱中各自单飞,一个藏山几日终于碰到救援小队,一个靠啃草根喝冷水撑五宿六昼夜,以北斗为导航一点点挪回阵地。这种顽强劲头,让不少后来听故事的人直呼服气。如果说战争磨练意志,这帮年轻士兵是真的把生命压在线上赌赢回来,没有一个倒下!
事后一统计,他们五昼夜坚守歼灭32名越军,其中仅凭借有限装备创造出不可思议的数据——尤其是15人的记录属于单兵水平之巅峰。在表彰会上,包括“战斗英雄”“一等功”等奖章逐个颁给核心成员,其余二等功、三等功一样少不了。《威震峡谷七勇士》成为不少军事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材料,多年之后仍会被提及细节讨论,那段插曲像烙印一样刻在人们心底深处无法忘怀。而且令人感慨的是,有几位选择继续留在部队发展,比如副师长或者干脆去教官岗位传授经验,也有因为旧疾复员专注地方民兵训练工作,无论如何他们都没离开过这个集体记忆。从冷静判断,到舍己为人的举动,以及关键时刻彼此托付生死,这批普通青年展现出的精神力量远比数字数据厚重许多,就算放今天也是稀缺品质。据说很多后来参军的新兵都会知道这件事,当成一种激励自己的榜样参考,无需言语渲染,本身已足够震撼与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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